Livin' La Vida Loca

把想填的坑扯过来堆着。

也嫌麻烦以后翻。


1.

#kings man#

#cp: Eggsy X Harry#

•親吻他的手指

事實上,Eggsy對Harry的手有著別樣的喜歡。

那是一雙不折不扣的紳士的手,指節分明手掌寬闊有力,長年握住武器以至手心有一層細膩的薄繭,手腕處突起的骨節也格外的性感。Eggsy喜歡在性愛之後攥著Harry的手,手指若輕若重地在他手心裏畫著圈兒,聽自己的情人在他懷中從急促迴歸到平穩的呼吸,直到睡意沉沉襲來,他摟著Harry入眠。

一日黃昏。

晚飯完畢,Eggsy陷在Harry身側的沙發裏,側身瞅著男人一本正經地讀報。Harry讀報是一種習慣,他將其稱作收集信息。然而,報紙上刊登的也不過是一些無所謂的雜文軼事,Eggsy很快失去了興趣,眼神晃晃悠悠就落在Harry的手指上。他發現Harry的指甲都修剪得與人一樣一絲不茍,格外整齊。一时兴起,Eggsy俯身咬住Harry手侧的肌肉,舌頭掃過皮膚,兩粒虎牙微陷入肉裏,他抬起狗狗眼盯著Harry,眸中浸滿試探的笑意。

「年輕人,我不懂這是什麼新的調情方式。」從黑框眼鏡投射出波瀾不驚目光,Harry抿抿唇道,他將報紙擱在膝蓋上好整以暇地瞧著這位年輕人。他總不能明白Eggsy會幹什麼,然而這種總能超乎他預料的行為對他而言並非是麻煩。應該說,是驚喜——以及少部分的驚訝。

「但我保證你會喜歡。」Eggsy見Haary並未拒絕,握住他的手腕,唇在對方的手上遊移。他早就想這麽干了。Eggsy咬住他的食指指尖,舌尖在指腹上抵壓。


-


2.

#APH#

#cp:教授安东尼儿x画家罗维#

1.贝莉卡太太的后花园。


2.罗维诺浑身不自在。

他肢体僵硬的立在橡树斑驳的阴影里,掌心里死攥着本书。他不安地咬着下唇,不时整理他的衣领,原本熨得平整的领口都被揉得发皱。罗维诺的身后是无际广袤的青绿的原野,以及澄澈湛蓝的遥远天穹,然而他却与周遭平和安宁的氛围格格不入。

安东尼奥看在眼里,只觉得罗维诺像极了一只被欺负了的中型犬,他拼命憋住笑,低声安慰他:「放松点儿,放松点儿。...教授。我只不过是想画画你。」


[看了我的本子上面在安东尼儿的教授身份前面写了个伪..。可是我已经忘了为什么是伪..。]


3.

#J3#

#cp:双丐 #

【债】

隆冬,扬州,纷纷扬扬一场雪,似欲将城盖个严实。

「行行好诶——多少给个赏钱——」一声少年音混着鼻腔,未传多远,便被卷碎在挟着冰沫子的寒风中。

陆子放甩掉头顶与肩上的雪渣,眯着眼往四处瞧,视野只余白茫茫一大片,估摸着一时半会都不再会有人过路,他抬手狠地搓搓冰冷的鼻尖,托起地上的破碗反手一翻,冰冰凉凉的碎银躺在手心,莫用他数就瞧得清孤零零三粒,少得可怜。

咕叨着塞了讨来的银子入兜,陆子放翻身立起,裤子半湿贴在皮肤上发冷气,膝盖有些疼,他就瘸着腿一步步往回路挪。

陆子放是不太想回那个死沉沉的家的。那个姓陆的老家伙终究是没熬过这年冬天,初雪刚尽的时候就腿一登眼一闭逍遥地驾鹤西去,留了陆子放一个毛还没长齐的十几岁娃子在人世。老陆,陆子放只肯这么叫他,面对一盘叫花鸡的威逼利诱陆子放也不肯顺着老陆的心思喊一声师傅,就陆子放的话来说,老陆明明是一个丐帮,陆子放跟了他七八年连基本的打狗棒法都未被传授过,就学会了做叫花鸡,然而俩人都穷得叮当响,半年吃一次鸡都算得上奢侈,于是当老陆吊着最后一口气的时候,陆子放趴在床边还是一声声喊着老陆,就是声音里多了颤音,湿湿的扎进老陆心窝。

躺床上的老陆耷着眼皮声音细若游丝,还叫,还叫。...你这娃怎么就这么犟呢,跟谁学的。我?你放屁。...罢,你爱咋唤我咋唤,咳咳...倒是你,以后讨饭遇到那些财主儿,官爷啊这种话还是喊勤点好唉。.......你说是不。..莫哭莫哭,我去那边,照样喝酒遛鸟,自在呢。老陆说得有些喘,阖目憩了半晌又悠悠开口,眸里却多了抹清明,小陆,我们丐帮天下为家,只要胸怀快哉气,何处图不到逍遥哟。言毕,面露疲色,只道方才回光返照几乎耗尽了全部气力,......小陆,我耳朵有些瓮了....。老人胸口一沉,牵着的最后一缕气儿也断了彻底。

【这个是一直很想认真写的一篇,,但也感觉难上手..。】


4.

#J3#

#明丐#

他肩膀被人一拍,五指發力警覺地攥紧了打狗棒霎地扭头,然而身后並无一人。

疑惑著回头未料及竟对上明教兜帽阴影下猫似的眼眸,里面盈滿了促狭的笑意。

他就感觉唇部一湿——男人就这么凑过来舔了一口。


【基友的点文..一直也搁着这个片段,想补全,反正就是个短篇。】


5.

#KOF#

#庵京#

草稚京咬住紗布條狠力一扯,胡亂地往右臂的傷口纏了幾圈,也許是單手難以控制力度的原因,他疼得不住嘶氣.
八神庵..真是個瘋子...。
他這麽想著,勉力忽略身後噴在自己脖頸后那人的氣息,然而下一刻八神庵就埋頭朝他頸窩処用力地咬了下去.草稚京只得抬起肩膀試圖抵開八神,卻被男人伸出手臂牢牢桎梏與對方懷裡.
戰鬥才不過剛結束,草稚京還能感受到對方灼熱的體溫,似乎如火焰般要將他灼燒至盡.額上的汗水未乾,順著額頭的弧度滑落至眸中,視線猛地模糊眼睛也刺痛起來,八神在他肌膚上的啃咬還未結束,唇舌卷過他的汗液在麥色上留下一片曖昧的粉紅,草稚京覺得很累,似乎在淋漓的戰鬥後感官都變得遲鈍,他放棄了抵抗並仰頭倚上了八神的肩.似乎連痛覺都消失殆盡,他抬起右手,恍惚中看見紗布被浸染成紅色,緩慢地搭上環在自己腰間的男人已然開始不安分的手.
「...輕一點.庵.」


【KOF大坑,要了解的还有很多。想写顺畅不容易。估计到时候跳进去了又会脑洞翻涌(。】


6.

#兔虎#

也許習慣上一個人很簡單.
巴納比背抵著床,瞇眼瞧著身旁熟睡的男人.不明白自己是在哪個瞬間,擁抱,親吻,或是在歡愉之後,將這個男人的氣味牢牢地記了下來.
初陽穿過窗欞灑在虎徹隨著呼吸慵懶起伏的身體上,背光的鼻尖処落下塊淺色的陰影,再上面是睫毛,明明是男人卻是意外地纖細,似乎有光斑閃爍在鴉青色間.巴納比勾唇,探過手撩起虎徹額上的前發,手指緩慢搓揉髮梢感受著動物毛髮般柔順的觸感.
「唔...。」虎徹半睜開眼,眨眨眸用手覆住巴納比的手,拉到唇邊親吻,神色虔誠如同儀式.接著他鬆手朝人微笑,「早安,bunny.」
殊不知巴納比有多努力才忍住了強吻他的念頭.
「早安.虎徹さん.」


【还有一段写在本子上了,也是有点儿狗血的酒后xx.等毕业后重新补完T&B,要修改的很多。这对是我心头肉啊——得好好写。】



还有一些,我妈回来了,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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